20170224
菊花夜行軍搶票前
想寫自己對於《菊花夜行軍》15週年演唱的感想,一直卡彈,也因為有太多神人的分享,完全是沒有插花的必要。還是回顧一下,不想錯過這件大事...(2/25中午12點全家購票系統)明天搶不到也高興!
開始聽唱片或專輯是從在旗山老家時,國中前後從父叔輩遺落的黑膠唱片,Eagles及Boney M.開始,Lying Eyes不知不覺成了最愛;高中時期隔壁陳同學是個西洋流行音樂通,從他那邊長知識,每存到八、九十塊錢就去買一塊細胞或拍譜的卡帶,1982-86年間的Billboard沒有一個不知道的團,Prince收尾了我那時期西洋流行音樂瘋,唯一不喜歡的大概只有重金屬;CD年代起,除了把以前喜歡的卡帶也買了一輪,從水晶唱片開始喜歡英國新音樂與美國地下音樂,Velvet Underground、Clash、Joy Division、Smith等接連擄獲我心,Television的”Marquee Moon”還是我失眠的特效百憂解;高雄那時有Power House音樂啤酒屋,從小茅那第一次聽到Yo La Tengo的”May I Sing With Me”就成了我最後心儀的西洋搖滾樂團...
期間也是有喜歡部分國內創作,如早期的羅大佑 、後來的崔健(哦!他不是國內),直到《抓狂歌》才真正讓我開聰,不能說是從西洋轉回本土,而是開始可以欣賞不分地域的音樂美感或誠摯創作。離開台北之前,濁水溪公社及甜梅號是從現場聽進來的,不再是機器的單向,在地與臨場,台灣認同緩慢揚升...
回高雄後其實不太去追音樂了,一陣子沒聽也不覺得缺少什麼,可能一腳踩進單車(雖然從小就有在騎),身心超頻開展。怪鴨還說原本以為我是文青,哪知我是運動員。這點我要澄清:我不是運動狂,而是喜歡單車的可能性,我從沒喜歡純運動的跑車就是證明。
有天怪鴨紅著雙眼要我聽這張《菊花夜行軍》,雖然先前可能也知道觀子音樂坑回鄉組了交工樂隊,這張專輯轟然連結了我來自遠方的聽覺經驗與近鄉情卻,說的是我沒了家的故鄉旗山隔壁庄美濃的返農故事。至於是多撼人、多厲害,我真的無法說得更好,請參照公告說明,還有馬世芳引導的你如何一試入魂...
與串門同事參與了2001年美濃黃蝶祭/菊花夜行軍發表演唱會,鐵牛與嗩吶、鄉親與鐵粉,之後在原鄉美濃舉辦的演唱會幾乎都沒錯過,遺憾的是那也是交工時期的最後一場。2004《臨暗》發行,生祥以臨時組合回到美濃夥房辦發表會,同殤交工的解散... ;2006《種樹》,一張充滿希望、精煉又美麗的新樂章,走出交工、拜拜《菊花夜行軍》。也是在夥房的發表會,被大竹研的空心吉他電到,尤其是「後生·打幫」的狂飆Solo,不插電就火力爆表,開始了現在生祥樂隊的雛形。《種樹》是我收到手機裡會隨身聽的一張,而《菊花夜行軍》就沒辦法隨便就拿出來聽。2009 《野生》也是這個沒有打擊樂器的架構,絲毫不覺得缺少什麼。
應該是直到2010《大地書房》發行,早川徹的Bass加入,在大路關鍾理和故居的那場演唱會,還找來打擊樂手吳政君,並預告接下來會是搖滾樂基本的「四件組Four-piece band」,那正是我想聽到的天啓福音。(應該)也是在那場的安可曲第一次聽到久違的「風神125」,《菊花夜行軍》回來了!此後的現場,安可曲大多會是「風神125」,如果樂迷夠捧場,甚至可以坳到「菊花夜行軍」,上下一起「ㄧ二ㄧ二ㄧ二三四ㄧ二三四」...。
2013四件組的《我庄》,到2016六員大編制的《圍庄》雙專輯,大獎手到擒來。太熟悉這些專業樂手的表現,但每一現場都還有即興的歧異演出,都已經跨入爵士領域了。但是每到安可曲「風神125」,還是會響起最大的歡呼,每個人都在等!15年了,又將要菊花夜行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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