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0531

黑琵返家八千里 Bird without borders



我們這代共同經歷一些東西,看著時代轉變。「我的一票選總統」是其一,雖然果實不一定甜美;單車風起雲湧,雖然我們玩的方式算「非主流」;黑面琵鷺保護區的爭取設立與族群數量增加也是,現在公視即將於6月11日晚10點全球首播「返家八千里」,應該是十分國際水準的生態紀錄片,期待...

20090529

台灣蜂蜜有身分證 the Real Taiwan Honey


自由時報有則消息,大概是台灣本產的蜂蜜將要有統一的標章。這樣的話,以後買蜂蜜就可以知道是不是台灣產的,而且是不是純蜜。

還有如何判別是否為純蜜?其中一個最直接的方法是,加水稀釋之後裝瓶搖晃,如果產生的泡沫經久不消(一、兩個小時以上),那就是純蜜,如果很快就消失那就是假蜜;真蜜顏色較混濁不透明,假蜜則比較透明;真蜜大瓶裝(大紹興酒那種)行情價格約250元,三台斤桶裝約500元,假蜜則便宜很多。

20090516

卡啦雞餐Chicken a la Carte



通常把轉寄來的網路文章看都不看就列入垃圾郵件。這次,真巧,因而得知這個網站:Culture Unplugged,一個線上影展,另類的影片(不是Youtube烏龍影音)傳播網站。可以一頭栽進去,看好多好多的創作影片,不僅只紀錄片、短片或動畫...

這篇是這季主題:「綠色不插電Green Unplugged」影展的點閱冠軍片。怪鴨說:「好沈重哦!」,但還是值得一看。

酸的東西到肚子裡變鹼的,鹼的變酸的;看到好的可能是壞的,看到壞的可能是好的。這就是我們的世界。

20090508

為了蜜蜂種花 Mercy on Bees



「蜂群衰竭CCD(Colony Collapse Disorder)」是不是瞎操心?還不知道,不過,情況是:

蜜蜂從破蛹到死亡平均30天,從早忙到晚,如果有病就會自己死在外面而不會回蜂巢,以免感染蜂群。這幾年來蜂群衰竭的現象不只嚇壞了蜂農,整個蜂巢的蜜蜂不見了,大家開始擔憂如果蜜蜂真的消失了,那會如何?到底是什麼原因?有沒有得救?

蜜蜂是神奇的生物,傳粉、釀蜜,讓原野百花百果生生不息,其他動物或人們還可以分一杯羹。牠們會跳蜂舞,來告訴其他蜜蜂哪邊有蜜可以採;蜜蜂會叮人,但是叮了人牠也要賠上一命。不停工作、捨身為群,效率無與倫比。科學家解剖那些失蹤蜂群的殘存蜜蜂,發現牠們根本是營養不良、百病纏生,十足過勞。有可能是病毒,有可能是農藥,有可能是人類過於投機的壓榨取蜜...

有人建議應該要多支持本地健康蜂蜜產品,在自己陽台、小花圃種一些讓蜜蜂採蜜的花(當然是不噴農藥)。我想要去找一些花來種,希望有一日會有蜜蜂來光顧。

20090502

林生祥的野生 Growing up wild


因去了澎湖,錯過了林生祥新專輯《野生》美濃的發表會。一上市怪鴨馬上買回來,打開令人驚喜的版畫專輯封套,以不太舒適的姿勢聽了第一遍...

自從交工解散,林生祥先以都會藍調風2004《臨暗》來回望故鄉,有點距離、有點鄉愁,感覺像是腳步蹣跚的療傷旅程;接著2006《種樹》,與日本槍手平安隆(三弦)、大竹研(古典吉他)擦出火花,聽者歡呼林生祥的重生。不僅可以走自己的路,還走得漂亮、令人期待*。在那場美濃的演唱會,那首「後生,打幫」,我聽到了最棒的現場演出(比專輯版本棒十倍),三人合作無間,也是內涵、也是現場氣氛、也是音樂本身,大竹研把古典吉他飆到罕見的境界。此後,任何人、任何一個現場,我都無法不與之比較...

「在家是零星,出外像野生。外面風景惡,看天不由命。闖來闖去不用驚,野生較韌命」
雖說是重男輕女的農業社會寫照,放大或縮小來看,都能共鳴。交工解散,鍾永豐與林生祥這對詞曲搭檔維持特有內涵;而音樂上繼續與大竹研合作,以清新的民謠雙吉他推出《野生》新專輯,這就夠了,再也不需要其他調味。



高興我們在南方,高興我們可以騎車就去聽林生祥唱歌,雖然這次錯過了!不過買到了專輯,而且還要買第二張、第三張來永久保存。

難道人生不是靠這些美好與感動串連起來的嗎?

再來一首...


曾感慨交工的解散,也寫過一段感想:
『我也是聽到第二首「風神125」就投降了,之前就知道原「觀子音樂坑」回到美濃改稱「交工樂隊」而投入抗爭歌曲創作...。以前在誠品時辦過街頭演唱會,「觀子音樂坑」也來表演過,當時他們玩搖滾,甚至是噪音,沒有特別印象。因為如果是這個領域,那「濁水溪公社」是太搶眼了,還唱到鄰居抗議,警察來取締,中止演唱會...。

在我聽搖滾的全盛時期,「黑名單工作室」是第一個讓我從「崇洋媚外」的取向中拉回來的,才知道像陳達是足以站到世界舞台的,陳明章那個破鑼嗓子居然可以唱出絕美無比的歌,音樂動人的本質是超越語言、國界與形式的。

知道《我等就來唱山歌》與《菊花夜行軍》也一陣子了,美濃反水庫運動已經獲致初步成果,鄉親的的訴求「暫時」獲得確保,聽不聽不用太急迫...。交工唱片封底的那一排字從「本專輯CD每張均捐50元予美濃愛鄉協進會,作為反水庫基金」到「本專輯CD每張均捐50元予美濃愛鄉協進會,作為推動永續生態運動及社區發展基金」,運動已柔焦,那交工還剩什麼?

拆開《菊花夜行軍》封套...,說是共鳴已經無法形容當下的感覺,好像一邊把插頭插進一萬伏特的搖滾電流箱,一邊又把傳統與工業發展兩條電線「阿嘶」在一起,轟然巨響!火花四射!要振奮人心,搖滾樂是太過在行,而要把脾肺肝腎皮膚汗毛淚腺瞳孔一起瞬間啟動,沒有多少的聽覺經驗可以。

我老家在縣道184西,美濃的隔壁,我的老家已經不在了,失根了。是我的情感投射嗎?即使童年時期都以敵對的心態來看待美濃,某某人和客家人幹架打贏了,我們會吆喝好一陣子。現在我去美濃的次數比旗山多,是因為短短7K的縣道184連接?還是共享那一片好山好水?還是象徵愛鄉愛土的黃蝶祭?

還是我們一次又一次搞名目到美濃?還是交工的樂音?

在大家明天即將上路到美濃之前,回應小帽的「可以這麼說,永遠的交工」...』